乔只上过中学,对此不甚了解,但他有实事求是的好习惯:“我是不懂这些,但他们的暴行是毫无疑问的,他们杀死了虔诚的教民和想要驱逐他们的治安官,试图将整个镇子封锁起来,要不是旁边就是国境线,临边哨所里有我们英勇的守军,我可能也要死在那里。”
他心有余悸道:“可惜我没法带着其他人一起跨过国界回来,士兵们也过不去,不过那些好大兵承诺我会联系陶顿的哨所解救那些镇民。”
克雷顿对他行为很是赞同:“你做了件好事,尽管没有勋章,但这是真正的高尚精神。”
他对此大加赞扬,可惜这种夸奖方式已经有些过时了,乔摸了摸脑袋,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那么在那段经历中,伱没有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力量在作用?”
乔迟疑了,他看了克雷顿一眼,确定对方的脸色不是在开玩笑:“他们自称有这样的力量,但我没见到过。”
“那么后来他们又是怎么跟上你的?”克雷顿问。
如果边境的守军堵住了圣杯会的去路,那乔·玛尼在这个过程中也是脱离了他们视线,只要打个时间差坐上火车,之后就再没有理由被追上,超凡嗅觉也不顶用。
乔坦诚地认输:“这是个好问题,我也不知道。”
克雷顿突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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