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裴伦今天第一次“出远门”,他刚刚知道这件事,因此表现得十分吃惊。
克雷顿没有立刻揭穿对方的身份,拉文莱尔显然是个假名,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名叫弗朗西斯,但他想先试探出这群救世军敢这么做的倚仗。
“我没听说过可以折磨人而不违法的行为。除非.为了保护我们的国家,你被女王陛下授予了特别的权利去伤害别人,但你们是吗?”
克雷顿紧盯着弗朗西斯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心虚的迹象,但后者似乎有着倚仗,无所畏惧地回看着他。
“并不是只有军人的身份才适用我们的行动,事实上,你质疑的那些部分在《私人财产保护法》中就能得到完全的解答。施密特先生是一个贼,我没砍掉他的手都算仁慈了。”
“他偷了伱的什么东西?”裴伦问。
他上半身前倾全力倾听,这里不是很安静,即使在三楼,窗外的嘈杂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弗朗西斯轻蔑地看着他,将烟头在桌面上按灭。
“我的宝藏。”
“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在想:‘这个人在说什么胡话?’但我要说的是,这件事千真万确。施密特先生认为,在我的土地上有一些值钱的东西埋着,但他却没有想到要告知土地的拥有者,而是决定自己雇一些人去私自勘探我的土地,这显然是盗窃的行为。”
在座的众人面色不一,但显然都不同意这一点,可同时也没有人出声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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