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阻碍的空窗前,姆兰加于地面躺了下来,然后一个翻身滚进窗内,落在一堆杂物之上。
缺了一只手确实很不方便,这很影响平衡,他扶着旁边的东西歪斜了一下才起身,断掉的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是他逝去的左手传来的最后哀鸣。
扶了下手腕,姆兰加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走向应该是门的位置,在门口的柜子上果然摸到了一盒火柴和蜡烛,他打开火柴盒,拇指挑起一根火柴,用牙齿叼住尾部,接着对准火柴盒的侧面一偏头,光芒亮起。
瞧,我会习惯的.姆兰加心想。
他引燃蜡烛,单手托着它再度扫视四周,这次终于可以看清这间屋子。
地板清理干净,可一些本该是常用的家具器械上却蒙着一层薄灰,这种情况对夜莺很常见。
不碰不必要的东西,不留下不必要的痕迹,这是他们这类人的规矩。清扫地板虽然本身也是一种痕迹,但比起在灰堆里留下脚印还是要好得多——那玩意儿可是下咒的好材料。
屋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但角落里还有个地下室的活板门,它被一把铁锁牢牢锁住。
夜莺对开锁有自己的一套,他花了点力气将锁打开,然后举起蜡烛缓缓向下走去。地下有楼上没有的床铺,电灯、大量的储备罐头、书架、铁链.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黄发男人。
虽然身上沾了点灰,但这个男人的衣着看起来也算是养尊处优的那一类。
这肯定是孔里奥奈绑架来的人,否则不会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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