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的这段理论并不完全正确,至少在唐娜近期学习的理论就不是这么说的,这更像是他私人对于戏剧的定义。
不过唐娜喜欢这种定义。
这出戏还在准备中,莫里斯兴致勃勃地继续着:“当然了,如果两位是第一次来看,那么可真是太幸运了!我为你们推荐这里的一位女演员。伊梅拉·贝儿,她也是接下去这部戏的女主演。虽然这里只是个小剧院,但你们在别处绝对找不到比她更灵动的女演员。”
“精致的银色发辫围着那张可爱的脸,她还有碧玺似的双眼,仅是这份外貌,就美得令人热泪盈眶。”
他忽然向唐娜真挚地道歉。
“啊,抱歉,这位小姐,我并不说您不美,实际上您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士。但伊梅拉的美不止于此。她的魅力随时因为角色而变化,她只有十七岁,但当她演贵妇人时,即使是全国的贵妇人都云集于此,她也能艳压群芳。而到了演圣女时,她又高洁而不可近。公主、女仆、商人的女儿、女猎人她演什么都能出彩。”
“不同于那种天然却会凋零的美,她的美是不会凋零的,那种生命力源于她身上具备的艺术性”
他聊起这位女主演时神采飞扬,任谁看到他都会觉得这是个坠入爱河的痴情人。
唐娜对于莫里斯捧高伊梅拉·贝儿间接贬低自己的做法毫不介意,她只觉得这样一个陷入爱情的人傻的可爱。
她透过椅背的缝隙注意到他的右手上握着一束鲜艳的花,心里忽然有了猜想,于是开口问道:“您手上的鲜花莫非是要献给贝儿小姐的?”
莫里斯幸福地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与憧憬从未消退,仿佛只是提到伊梅拉·贝儿就已经让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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