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罗死了,唐娜是除了芭芭拉以外最伤心的人。
她最近伤心的次数有点多,路易斯决定留下接受教会的审判也让她感到不忿。
克雷顿也有少许悲伤,但他对这些事的反应则不像她这样大,他总得做事,比如安排瑟兰妮和必须躺着的玛丽坐一辆车,克拉拉和冷冰冰的佩罗、大多数行李和箱子里的芭芭拉一辆车,自己和唐娜、朱利尔斯坐一辆车。
行李基本安放好了,克雷顿最后检查了一遍,然后跳上马车。
朱利尔斯在自己的座位上感慨地摸着皮革坐垫:“啊——古往今来有许多孕妇就是坐在这种简陋的马车上经受乡野小路的颠簸,以致流产,没想到我今天竟会因为这样的待遇而感到欣喜,真是世事难料。”
“你嘴里能出点好话吗?”克雷顿还在往里挤,壮硕的身躯让他在宽敞的马车厢里也感到逼仄。
“如您所愿”
朱利尔斯的玩笑话还没说完,唐娜忽然向前探头,绕过克雷顿的身躯幽幽地盯着他。
“朱利尔斯,下去,我要和克雷顿单独说会儿话。”
“礼貌点。”克雷顿说。
唐娜不情不愿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但是前面多了个“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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