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里面，一切不能给他带来经济价值的，都算废话。
“怎么？平时在商场上大杀四方，侃侃而谈，怎么到了我这里，嘴就这么笨了？”
颖欣调侃着。
当两人冷场时，她总是会装作不经意间聊起另一个话题。
总之就是从日常琐碎，聊到杜甫，最后上升到生命哲学，直到电话的电量闪红，两人这才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赵怀安还在回忆刚才的奇妙感觉。
“一个电话，竟然打了两个多小时，不可思议。”
赵怀安拿起钢笔，想要在纸上写点什么？却迟迟没有写一个字。
“要是用传纸条的方式，去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会不会觉得我幼稚？”
这时候，王大龙敲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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