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青年金龙阿尔贝托的眼皮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是不想休息吗?
他是不能!
阿尔贝托那金色的尾巴无力地耸拉着,直接无视了伽罗斯的劝告,继续着那近乎压榨自身体能与精神极限的高强度锻炼。
看那架势,似乎不把自己再次练到彻底瘫软在地,就绝不会罢休。
伽罗斯沉默地伫立着,将阿尔贝托这反常的反应尽收眼底。
几秒钟的静默后,他缓缓开口,说道:“阿尔贝托,你似乎为自己立下了一个相当奇特的誓言?”
这句话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击碎了阿尔贝托强撑的堤坝。
压抑了许久的、那无处倾诉的憋闷与沉重的负担感,如同决堤的洪流般汹涌而出,强烈的倾诉欲望几乎让他无法自持。
他一边用脑袋抵着地面,笨拙地翻滚着沉重的身躯,模仿伽罗斯锻炼脖颈的动作。
另一边用一种麻木疲惫的声音,断断续续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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