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和屈辱。
“跳…跳那种舞?!秦洛,你…你太过分了!”
她眼前阵阵发黑,那种舞?穿着几乎等同于没穿的衣服,在他面前扭动?这比直接占有她,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和彻底的羞辱!
她宁愿选择后者!
“我…我没有钢管!”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辩解,试图用这个现实的问题来抵挡这难以承受的要求。
“钢管?”
秦洛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幼稚的借口。
他随手一指卧室角落里那张线条简洁、靠背笔直的高档扶手椅。
“那个就行。陈总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利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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