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按在陈锦华冰冷颤抖的肩膀上,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重锤敲在她的心上。
“锦华,先冷静。听我说,”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慌乱失措的眼睛。
“现在立刻去医院,救人是第一位的。但这件事……太蹊跷。那个护士说的没错,A型血的父母,绝对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这是铁律。”
陈锦华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秦洛那关于血型遗传的冷静剖析,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在她摇摇欲坠的认知上。
A型血的父母,绝无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这铁一般的科学定律,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宣判。
“不!不是的!天少就是我的儿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我亲手把他养大的!”
陈锦华猛地摇头,长发散乱,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激烈和一种近乎偏执的母性本能,死死抓住这最后一丝虚幻的稻草。
“我看着他第一次笑,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叫妈妈…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的?!秦洛,是医院搞错了!一定是医院搞错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秦洛看着眼前濒临崩溃的女人,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不耐,只有沉静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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