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个老马勒。他女儿扔下他不知到哪里去了,我看他可怜…”
        费南德斯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一段‘因万物之父的教义感化我、帮助我,于是我也帮助了这位孤寡’之类的话,才提出想问问那位门房是否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先生。”
        女人摇头。
        “后几天,他也听见了敲门声。是越过铁大门,直接敲击房门的声音。我不敢让他守着偷看,万一…”
        费南德斯点点头:“能理解,您很善良。”
        凯特·帕塞蒂嘴角勾起极淡的笑容,“这是我该做的,马勒又老又病,倘若我能寻得好医生,真想为他——”
        费南德斯压根不接话,低着头在皮面本上记了两行字。
        又问了敲门时间和间隔。
        “越来越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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