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与否,快乐与否,又交于谁来评判?
乐曲为人们带来安宁,也让他们身上的某种情绪与演奏者体内的力量产生共鸣。
他要用这份来自愚者的力量诠释属于他自己的欢愉,并用这份力量去换取秩序。
秩序的双子已然不在他身边,太一梦碎,但歌斐木依旧有信心用另一种方式完成他的愿景。
当十二时刻的人们心中有关[欢愉]的情绪洋溢在外,匹诺康尼大剧院中,奏响乐章的歌斐木的气势便越来越高涨。
那庄严且带有欢乐的音乐穿透寻常桎梏,越过天堑,最终传到了某个曾经被遗忘的地方——流梦礁。
流梦礁重建完成的庆祝晚会已经结束。
白言倚在栏杆上,抬头看着那倒影在天空中的十二时刻:“阿哈最终还是选择在这个时候让舞台进入终幕,那只小鸟也选择了他一生笃信的信念。”
站在他对面的阮·梅也抬起头来,用那晶莹的眼眸望了望天空,又低回头,将目光转向白言,道:
“执念多是源于神经递质和激素的调控,如多巴胺和血清素在动机与情绪中的作用,哪怕是摒弃肉身的生物,行动也必有其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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