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时刻,某家咖啡厅。
银狼百般纠结下终于决定和银月先商量一下对策,跟白言约好下次再见,一起在匹诺康尼玩点梦境里的特色游戏。
然后银狼在银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下离席了。
知更鸟被告知了哥哥的事情之后有些冷静不下来,在白言说穿她此时心不在焉的心态后,觉得很失礼,只好提前告辞,并表示等会儿有重要话题想单独和白言聊一聊。
所以现在这张咖啡桌前,只剩下了白言和阮·梅两人。
白言喝了口咖啡,感慨道:“这里迷路的孩子还真多呢。”
阮·梅平淡道:“那只小鸟也是吗?”
“谁知道呢?什么算迷路?什么又是方向?每个生命都有着自己的定义,如果他们觉得自己看不到脚下的路了,帮他们找一找方向也未尝不可。”
白言给阮·梅又倒一杯咖啡,继续聊道:“你知道失熵症吗?”
阮·梅接过咖啡,细细品味了一下,然后又往里面放了一块方糖:“患病者的物理结构会陷入不可逆的慢性解离。在多数寰宇文明的科技桎梏下的一种绝症。”
“那格拉默文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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