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再次站了起来,倒了一杯酒,对着林子寒微笑,然后一饮而尽。
这般豪迈气度,让很多人不由暗自点头。
紧接着,夏辰并没有如同先前那般退缩坐下,他环顾四周,在场的每个人脸上掠过。
然后微微一笑,气沉丹田,大声道:
“诸位,我夏某确实不善诗词,因为,我认为诗词不过是小道,乃是太平时期的风雅之物,但现如今,天下三分,西北局势动荡,天下百姓民不聊生,大丈夫心中应装万民,想的是如何强国富民,所以,我不屑于此诗文小道!”
夏辰掷地有声,声音洪亮,传遍全场,在场的人全都寂静,夏辰这是在骂他们吗?
骂他们不想着强国富民,不心怀天下,而是在附庸风雅?
就在他们愣住的时候,夏辰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现如今天下动荡,东荒中,还有我大武士兵在前线浴血奋战,北方与西边边境,也时刻警备着,我实在没有心情在此作诗,所以这也是为何我之前一直拒绝的原因。”
“我不喜诗词,但看尔等沉迷于诗词小道中,联想到西北边疆动荡,不由心有所感,那便送你们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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