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潭,看不透,猜不透。
他寻了殿内的桌案坐下,姿势未变,浑身却换了气场,露出了难得的疏离与压迫。
“与我何干,你我不是划清界限了?”
“….”
时间有片刻几乎是静止,安静地让人觉得可怕。
鸣栖的表情僵在脸上。
果然,他不高兴那一日马车上她的话。
她说得那么决绝,容珩身为太子,当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这般手握生死风云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下这等不留情面的羞辱。
她先招惹的他,他还对她感兴趣。
既然有兴趣,那就不容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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