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居然将主意打到了郡主身上,打算趁着昨日夜宴郡主不省人事毁了郡主清白,可谁知郡主消失不见,我去找他,他正找不到郡主的下落,就那我撒气,将我拉上了床,事后,我想问他,究竟何时给我父亲下一次的药。”
最惊讶的反倒是盛母,她一直以为郡主和她儿是行了房的,没想到竟然让郡主跑了!!
“然后呢,你为什么要杀他?”
鸣栖听得心逐渐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走后,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侍女的目光凄凉,却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盛轩这个王八蛋,说我父亲老不死的活着浪费什么药钱,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救我父亲,待他娶了郡主,连带着将我卖到窑子里,让我被千人骑万人压!”
“他笑得那么狂妄,将我父亲和我当成最卑贱的蝼蚁,随意践踏。”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最浓的恨意,“他既不仁我自也不义!”
京兆尹分析出了案发现场的情况,“所以你就用捡到的发簪,趁盛轩不备,刺中了他的后背,而后盛轩挣扎起来,试图控制你,你又迎面刺了多次!”
被发现后,她本来积压了一夜的恐惧与不安,在此刻终于烟消云散,竟忍不住狂笑起来,
“那根发簪掉在地上,我随手拿起来,杀红了眼,连着捅了他不知道多少下,他终于像条死鱼一样倒下了。”
盛母怒不可遏,“你这个毒妇,痴心妄想,竟敢杀主,绞死你都不为过,大人你要为臣妇做主,严惩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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