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的确是我的不假,但昨夜就意外丢失,说不定是谁捡走了,又当作杀人凶器嫁祸于我,这也不能证明我是杀人凶手。”
盛母满眼通红,一瞬不瞬地盯着鸣栖,她这张惊艳明媚的脸蛋,犹如裹满蜜糖的砒霜,让整个上京城的男人都想入非非。
为了得到镇北王府的郡主,她豁出这张老脸,不惜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亲自组了席,给鸣栖下的药。
按照计划,第二日一早,她再佯装去喊盛轩起床,带着众人掀开门,看见宝清郡主与她儿衣衫不整交颈而卧的模样。
那么郡主就不得不嫁给他们永通伯府!
可是谁知道今早她得意洋洋地去喊盛轩,竟看到盛轩横死,当场哭昏了过去。
一定是崔鸣栖,昨天晚上合欢散药效退去,发现自己被侮辱了,恼羞成怒杀人!
她要鸣栖偿命!
“你为何要杀他?这要问你啊宝清郡主。”
如果不是下人拦着,盛母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鸣栖的脸,她捂着胸口说得咬牙切齿。
“昨夜席上我们都喝得有些多便在酒楼歇下,侍女看到你与我儿同进一间房,一夜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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