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今夜遇刺,意外被偷袭得逞划破了手臂,也不知那刀上涂了什么毒药,发作起来犹如毒虫噬骨,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用力地克制着体内翻江倒海的浊气。
“帮帮我,我实在受不了。”
鸣栖看着他的滚动的喉结,像是被吸引了凑了上去,他身上有雪松淡淡的清幽味道,如同藤蔓缠住木本,声音蛊惑而动情。
男人似乎极为虚弱,脸色惨白,气息甚微,贴着自己后背的手虚浮无力,行将就木般奄奄一息。
再没有力气挣扎,鸣栖抓住了机会,缠上了他的身体。
只是男人身上隐隐撒出的黑气,却让鸣栖唤回了一丝本能。
这是鬼气?
眼前明明是个凡人,怎么会被鬼气侵蚀地快死了。
“莫动。”
容珩还想挣扎,鸣栖直接伸手勾着他腰间的衣衫,胡乱扯开,外衣滑落,露出锁骨,红唇极尽蛊惑说着:
“你别推开我,我身中催情药,而你性命堪忧,若是不想死,我可以救你,不如我们各取所需,反正今夜过后,你我就当不相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