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
齐先生话音未落,外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陈浮生跌跌撞撞冲进来,官袍前襟沾着泥浆,额角还渗着血痕。
他看到齐先生的瞬间,身形僵在原地,苍白的脸上血色尽褪。
齐先生目光扫过陈浮生凌乱的衣冠,又看向躲在屏风后的医女手中的药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强压下胸中翻涌的怒火,声音却冷得像腊月的寒冰:“陈浮生,你可知罪?”
陈浮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青砖撞得膝盖生疼:“先生,学生……”
“住口!”齐先生一脚踢翻身旁的花架,瓷器碎裂声惊得云和公主浑身一颤,“你十四岁入咸阳国立学院,是我最得意的门生。”
“陛下破格提拔你为南京遣京使时,我曾说过什么?”
陈浮生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喉间哽咽:“您说……当以社稷为重,护佑皇室血脉……”
“好一个护佑皇室血脉!”齐先生抓起案上的青瓷笔洗,狠狠砸在柱上,瓷片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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