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舒望听着唐望的话,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厉害。
他心里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秦如召秦将军。
唐望这一顶顶“谋逆”的大帽子扣下来,实在是太狠辣了,完全不给对方留一丝活路。
谋逆啊,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唐望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说出口,而他自己却吓得心惊胆战,连听都不敢细听。
钱舒望实在不敢顺着唐望的话往下接,只能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转移话题。
“反诗?那反诗现在何处?咱们可千万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钱舒望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他的手微微颤抖。
唐望丝毫没有察觉到钱舒望的异样,听到吩咐后,立刻转身快步走进客栈。
不一会儿,他双手捧着那张写有反诗的纸张,毕恭毕敬地呈到钱舒望的面前。
钱舒望伸手接过诗的那一刻,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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