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坚持读师范。
她毕业的时候,还跟我们说,她工作满5年之后也可以考大学,让我们不要有遗憾。
那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检点。”
吴晓冰看到婶子这个样子,心也碎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旁边的司机也狠狠地骂了一句:“操他妈的人贩子!”
黄富田没有吭声。
婶子继续拍着心口说:“都怪我,秋兰去报到的那天,本来她爸要去送的,但是那天天气预报说第二天会下大雨,我就想趁大雨来临之前把庄稼里的东西都收回来。秋兰考虑到这一点,怎么也不肯让她爸送。
我为什么要那么惦记庄稼里那点东西呢?
我真是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呀!”
吴晓冰说:“不是的,婶子,不是你害的秋兰,是那些天杀的人贩子。如果被人贩子惦记上了,她就是他们眼中的猎物,就会一直盯着,直到达到目的为止。”
司机跟着附和说:“是呀,婶子。晓冰说得对,该死的是那些人贩子。你没有做错。”
黄富田依然不吭声,仿佛又回到了初中时代的沉默寡言,跟他在客车上那个活络的售票员形象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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