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们柳城这里的人太穷,是我发你是军属,我想到我爷爷当年也是穿草鞋过草地的人,要不然我才懒得搭理你。
那些可都是扩招的名额,我爷爷的老战友们的孙子都没有呢。
这钱我不挣了,晦气。”
她顿时急了,低声下气连连保证之后,对方才把钱和她侄子的资料收下。
……
围观的人里,有个年轻老师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吕嫂子说:“这位同志,就算你没被诈骗,这种说是有门路弄到名额的,多半也是冒名顶替。你难道没看新闻吗?这是违法的!”
吕嫂子怒气冲冲,“你懂个屁!那人是京城来的,家住四九城的,家里还有大四合院,门口有警卫站岗,家里有体制内的保姆。他是跟学校打招呼,让学校多招几个人,把名额拿下来,哪里是冒名顶替了?”
叶舟听得忍不住翻白眼,真特么蠢啊。
跟蠢货说话,这不是膈应自己吗。
显然夏主任也是这样想的,他跟叶舟对视一眼,眼里明晃晃地写着“社会主义好,蠢人也能安然无恙地变老”。
年轻教师依然想挽救一下,他继续说:“同志,我在食堂见过你,你应该是我们学校的职工吧?既然在大学里工作,你怎么还能不明白,学校的招生名额是按照计划上报的,不是现在才临时更改的。”
吕嫂子气得跳脚,“你胡说八道!你见过京城住四合院的大领导的孩子吗?你知道京城的大学校长比柳城大学的校长在行政等级上高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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