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躲了出去。
躲归躲,房子还是要找的,最后找了个人逼仄的屋子,说是两间房,实际是一间房中间隔了出来的两间。
不采光,不通风,隔出来的里间连窗户都没有,大白天走进去都是乌漆抹黑的。
门口搭了个棚子,棚子下搭了个灶台,就算厨房。
水管没接进家里,每天用水需要从外面接。
厕所遥远的弄堂那一头。
就这样的房子,一个月租金五块。
顾母道:“这么小的地方,家里那些家具肯定摆不下,到时把那套沙发卖了,还有那个白眼狼房间里的衣柜和床,都卖了。”
“搬家的时候问家属院谁要,这样手头也宽松些。”
顾父没有意见。
然而,厂里来收房子里,告诉他们,这套宿舍房里面的家具,都是厂里的,他们没有任何权利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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