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他内心却极为震惊。
“难道是凉凉做的？”
但他又不能去问夏凉。
有些事情，就算心知肚明，也不能随意道破。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是太确信这事与夏凉有关。
“感觉像是金乌会内讧。之前我们抓捕很久都没有抓到的赵锡森也是突然暴毙。”安小雅又道。
“从表面看，的确是这样。”
江风不动声色，又道：“但金乌会的事，我们也不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或许，她们就是在故意诱导我们以为他们起了内讧。”
其实，如果赵锡森和实施恐袭的男人被杀都是夏凉一派所为，那还真是金乌会的内讧。
这时，听了江风的话，安小雅也是‘若有所思’道：“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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