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份口谕,他能看出不少东西。
“妈的!”裴阎虎咬着牙齿,脸上青筋滚动,啐了一口。
“呵呵,老大人不必上火,这本就在意料之中,什么口谕,不过是全凭那阉人一张嘴,现在这话该怎么说,可由不得他了。”
陈渊对此事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接着他神色稍微正色,眼神往下一斜,“关于那位徐少卿和巡天司的副监察使,从这阉人嘴里可撬出了什么?”
其实,他打伤那掌灯使,让手下带下去,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从这阉人嘴里确认其他二人的话有几分可信。
“他们三人有各自的任务,互相之间也不通气。这阉人只知道巡天司来人,主要是想要从咱们手中要回一批在押的天行军。”
“至于太常寺少卿,这阉人只说此人没有表现的那么简单,对其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是武庙传旨,口风很严,连他也不清楚。”
“不过听起来,对其颇多不满,恐有攀咬之嫌。”
裴阎虎压下声音来。
陈渊听闻此言,眉眼微微闪烁,随后袖子一卷,“就这样吧。”
“不管他们什么目的,本将在临行前,自会搅弄一番风云,把这一滩水搅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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