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霓裳点了点头,温声道:“花姐有心了,进来吧!”
        “民妇就不进去了,还劳烦大人您帮忙送去。”花姐将热汤递了过去,拒绝了进门。
        她是个懂分寸的,她知道不管练霓裳,还是白衣女子,都是有身份的,她多打扰,她不自在,别人也不自在,就算她知道,这些人物随便洒洒水,就会给自己和儿子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或者是,仗着曾是陈大人邻居的身份,都可以在这县城活的很滋润。
        但这个妇人都没有,本分地和自己调皮的儿子过着日子。
        她说完,却见对面的练霓裳微摇了摇头,轻轻笑道:“进来吧。兄长叫你呢!”
        说着,她让开了身子。
        而练霓裳让开身子后,就见院子里面的屋子里,一道青衣身影扶着一位背佝偻着的老人家,正从屋里走了出来。
        背后,两个矮墩墩的小家伙,正双脚站立,双爪抬着一把竹质摇椅的立脚,跟在后面,随着摇椅一晃一晃。
        那青衣此时抬头,看向门外的蔡花母子俩,倍感亲切,笑了笑,“花姐,你这碗热汤是及时雨,我好久没回来,家里没什么吃食,正好,快进来吧。”
        门外,花姐见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蓦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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