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到这,脸色变得很差,“游老宗主想来也听闻了,这几日几件大事,让各家坐立不安,今日那位中郎将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在柳家公然包庇杀了我妹的柳天鸣,更是杀了前去讨要公道的钱某胞弟,简直欺人太甚。”
        “并放出风声,要各家听话,把子弟送去第九山,哼,有几家墙头草,被吓到了,交人保命,真是四宗八家之耻。”
        这位钱家家主,一上来,就大倒苦水,咬牙切齿,看的上面的游老宗主,眼角褶皱的纹路张开,皮笑肉不笑道:
        “钱家小辈,你跟老夫说这些做甚,那位中郎将杀的是你钱家的人,你们若是要讨个说法,就去云顶山,来我翠微山做甚?”
        钱家家主听到这位游老宗主丝毫不给面子,还称呼他这位一姓之主叫小辈,心里升起一抹棘手与不快。
        白天的那位不知名姓的前辈,虽说对他钱家看不起,但他能感觉得出来,对方是那种见惯大场面,长期身处高位,对钱家那种不放在眼里的俯视,而眼前这位游老宗主,却颇有那种小人得志,对他和钱家抱有一种优越感的态度。
        这老家伙,看来比较棘手!
        他脸皮僵硬地笑了笑,“游老宗主说笑了,这位九中郎自己不讲规矩,却要给我们立规矩,各家应同气连枝,钱某可听说,撼山宗也有一位长老,被其抓走。老宗主,就看得过去?”
        这话一出,原本皮笑肉不笑的游老宗主,脸上的笑意消失,冷冷看了钱家主一眼,“老夫不日,自会上门讨教!”
        随后冷哼一声
        “如果你是想激怒老夫,就此出手帮你们钱家,那你还是哪去哪回吧,老夫行事,不用你们这些小辈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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