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些巡天司兵马行礼后,又飞身上马,便呼喝着朝着县城内踏马而去。
        踢踏踢踏的马蹄声,急如骤雨,将清晨的喧嚣,彻底打乱。
        百姓们看着这队巡天司的兵马,急匆匆冲进了甲子巷,嘈杂声四起,不少人手上的活计都不做了,哗啦啦赶紧跟了上去。
        甲子巷隔壁一条巷子,晨雾弥漫间的巷尾,有一间火光微黄的小酒肆。
        灶台的炉火间,有一个身子佝偻的老人,在其间忙活着。
        摊子上,有早起做工的熟客,喝着小酒,配点咸菜。
        这时,有一个打更收工的汉子,不满嚷嚷道:“老吴头,你这最近酿的酒,怎么味道越来越不对了,一股酸味,呸呸,还有渣子,怎么的了这是?”
        那老人,回转过头,脸上的褶子笑了笑,“小老头老了,眼睛花了,您见怪,您这桌我就不收钱了。”
        却见那打更人不高兴了,“老吴头,你这是寒碜我了,我来你这都八百回了,什么时候图这个了,你这老头人不错,我还是拎得清的。”
        说着把最后一口酒喝完,起身,拿起桌上的梆子和铜锣,走到灶台前,数出五文钱放下,叹了口气道:“老吴头,你这也没儿没女的,年纪大了,还劳苦着,我还想喝你的酒呢,还是保重下身体。”
        “我每次收工,到你这,就见你在门口张望着,也不知道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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