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去她睫上冰霜。
当晨光刺透茜纱时,满地凌乱衣衫如褪下的战甲。
而交织的呼吸间,开出一株新生的并蒂莲。
销魂,原是把魂销成灰,再拌着血泪重捏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新人间。
这是时安夏重生后的第二十五个年头,宫里张灯结彩,刚办完女儿岑思与驸马霍临川的婚事。
她一袭绛紫狐裘披身,缓缓行走在宫中九曲回廊间。廊下的红色灯笼被她用手指一拂,便轻轻摇晃起来。
南雁忙将汤婆子塞进她手里,忽儿心一动,“娘娘,不知怎的,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时安夏望着金黄满月当空,轻轻笑了。
整整二十五载,当真一针是血,一线是泪,千针万线缝缝补补,才缝补出今夜这片不见破绽的圆满。
北茴匆匆提灯来禀,“娘娘,太上皇让奴婢来通传一声,寂元大师要离宫回北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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