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有炽烈皆由血浇灌,所有锋刃俱从骨锻成。
她在烽烟里遁形,他便追入焦土;她于忘川沉浮,他便溺进冥河。
原来最狠的因果,是把自己炼成对方命格里,那道永世绕不开的劫碑!
岑鸢在千百年的悠长时光中,终成了恋爱脑。
时安夏在哪里,他就追到哪里。
她不止一世凤冠霞帔另嫁他人。
某一世,合卺酒香飘过街巷时,岑鸢立在对街檐下,生生将掌心抠出五个血窟窿。
喜乐刺耳,他笑咽喉间铁腥。
当夜他醉倒荒庙,在腕间刻她名姓。
刀尖每划一笔,便灌半坛烈酒。疼,不及她红妆灼他眼的万分之一。
最近的一世,是她嫁荣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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