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努力。”时安夏不居功。
陆桑榆以北翼律法,将陆家人陆续送进监牢。凡当年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一个不落,人人有分。
陆氏一族,如今谈陆桑榆色变。都知那是一只不露利爪和森齿的狼,只要逮着一个机会就是狠狠一口咬向咽喉。
二人又交谈半刻,卢氏再次向时安夏伏地谢了恩,退去。
亭外江衍已在那候着,见卢氏出来,迎上前,眸色温存体贴。
二人低低说着话,相携远去。
时安夏望着他们的背影出神,有些替陆大人惋惜,却也理解卢氏以死明志的决绝。
那腕上淡去的伤痕,何尝不是另一种成全?
当年卢氏察觉养子眼底滋长的情愫时,将陪嫁的缠枝银剪划破腕间,血珠贱在陆桑榆的衣裳上。
她保全的,不止是自己的名节,更是养子来之不易的前程。
这世上的礼法,容不下这些。尽管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后来陆桑榆跪在祠堂三天三夜,对着陆氏祖宗牌位重重叩首,立誓今生只以母子之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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