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曾告诉红鹊,这叫信仰。
然这一刻,父亲鬓边新雪般的白发刺进眼里,母亲额角细密的纹路比任何刀刻都深。
红鹊看着他们虔诚向着两国至尊以大礼叩拜谢恩。跪伏的身影在檀香氤氲中微微发颤,银铃每响一声,都像在叩她心门。
那座横亘心间多年的冰峰,倏地化作暖流浸透了绣满并蒂莲的嫁衣。
原来她心中的渴望从未消失,只是被岁月的风沙掩埋得太深。
待父母身起,红鹊拎着嫁衣的裙摆,哽咽着朝母亲奔去。
她投入柔软的怀抱,把头深深埋在母亲的颈窝,“母亲!”
声音那么轻软,娇娇的,从未有过的亲昵,“母亲,谢谢您和父亲能来。”
红鹊早前并不在意父母来不来,甚至在夫人说派人去邀约的时候,她还曾提出过异议。
她说,路途太远,他们年纪大了,不一定会来。又说,往后有机会,我们回去部落补办一场仪式也可。
夫人却一针见血地说她糊弄,根本没想过回部落补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