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楚阳笑嘻嘻,“话本子不都这么写?恶婆婆棒打鸳鸯,拿一叠银票砸姑娘脸上赶人走,说‘这五千两拿去,离我儿子远点’。”
秦芳菲气笑了,作势要拧儿子的耳朵,临了却只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狗东西!五千两,亏你说得出口!你值当为娘破费这么多银子?”
马楚阳嘿嘿一笑,低声问,“母亲,您跟池姑娘说了什么?她同意了?”
秦芳菲瞪一眼儿子,“做事情墨墨迹迹,跟你爹一个德性。”
马楚阳顿时垮了脸,“我跟老马可不同。”
“你最好不同!若你负了池姑娘,我第一个收拾你。”
马楚阳愁眉苦脸,“母亲,您就不能盼我点好?”
盼!盼了十几年你的好!
三个月后的吉日,整艘楼船披红挂彩,朱纱灯笼在桅杆上连成星河。两国太上皇及太上皇后端坐主婚席,御赐的龙凤喜烛将甲板映得煌煌如昼。
护国公府这日竟是娶媳嫁女,双喜并蒂。
户部尚书唐楚煜得了妻子的信儿,紧赶慢赶日夜兼程,催马沿江追赶,可算追上了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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