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巧儿执起茶盏轻抿一口,慢条斯理先从大道理说起,“这人世间啊,墨守的成规原就太多……”
满舱目光已聚了过来。
“儿女婚嫁自该三书六礼,这是祖宗的规矩。可……”
可这趟船的行程至少一两年。若等回京再走礼部那套章程,光是纳采问名就能耗去半载春秋。
待到吉时,怕连岸边芦苇都要白头了。
且她害怕了。
夜长梦多!这个词儿她是深有体会。
多年前,她以为很快就能喝到红鹊敬的媳妇茶。结果儿子出征一趟回来,什么都不作数了。
郑巧儿不怪红鹊,只怪自己儿子行事鲁莽。
但她以为只要儿子好好哄哄红鹊,应该很快就能和好。谁知竟是半生蹉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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