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八道,没凌迟,没死。就是被带着倒刺儿的鞭子抽得血糊啦呲的。”唐星河纠正。
马楚阳点点头,“哦,好像是没凌迟,也没死。但我好疼好疼,就像是真的被鞭子抽了一样。宛国人还用我威胁我星河哥,让他投降。”
唐星河忽然伸手搂住马楚阳的肩膀,以一种少有的深沉道,“他给我打手势,说我如果投降,他会恨我。还说是兄弟就赶紧走。所以我就带兵撤退了……”
即便只是个梦,他说的时候也红了眼眶。
不得不说,这俩对待梦的态度是非常认真的。
“不是!你俩还做同一个梦呢?”
唐马点头,异口同声,“对,我俩做的是同一个梦。你们说奇怪吧?”
是在岑鸢为救唐星河掉下深渊那天晚上,二人痛不欲生,同发高热,一起做的这个梦。
醒来,二人一边哭驸马,一边讨论这梦。
唐星河当时还迷糊问马楚阳,“你还疼吗?”
马楚阳就哭着说,“疼,我疼得不想活了。但我想回北翼,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北翼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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