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与岑鸢互视一眼,均笑了。
二二脸红了,垂眸低语,“儿臣知道这不合规矩,女儿生来就是要嫁人从夫的。”
她是公主,身上责任更重。
儿时承了多少荣华,便得用一生去偿还。
岑鸢开口,“的确不合规矩。”他顿了一下,见女儿眼里的光渐渐暗淡,才沉声道,“朕的公主做东宫幕僚是委屈了些。不过,你跟着你哥哥历练一番也无不可。他性子狂,你压一压他,时刻提醒他,对他有好处。”
二二猛地抬头,“父皇您说真的?”
“那自然是真的。”
“不用和亲?”
“谁告诉你公主一定要和亲?早前不就跟你们都说过了,朕的公主不和亲,你们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三三吃着果子,头也不抬,“儿臣听进去了,儿臣从来不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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