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至地方,十二州百姓焚香祝祷。而御史台的奏章,却如雪片般飞向羽帝的案头。
其中尤以监察御史陈延志最具锋芒,当殿直谏,“后族十二州本为膏腴之地,今免赋税三载,恐开外戚蠹国之端。”
青羽殿内,空气骤然凝滞。
羽帝怒驳,“上奏前动动脑子!皇后的外戚都在北翼,恐开什么外戚蠹国之端!防什么外戚干政?”
尔等榆木脑袋,朕的俸禄给了你们真是糟蹋!
群臣这才想起来。哦,是啊,皇后在西梁当真没有外戚。这,还有点不好办呐……这还怎么按祖制弹劾?
陈延志面红耳赤。
羽帝锐目如刀,“朕看你们御史台是闲得慌?不如这样,从明日起,先给朕算算,你们这些年空谈误事的折子,浪费了多少朱砂墨锭!你们又领了多少俸禄,办了多少实事?”
御使台官员如丧考妣。
御史钟肃整了整衣冠,觉得就算被皇帝斩首,也要直抒胸臆,做那名流千古的言官,“皇上,臣有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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