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彻底无语了,“我不认识什么宝瓶,姑娘一定是对在下误会极深。”
“管你!我不听你狡辩!”时安柔头一扬,雄赳赳气昂昂,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欺负,“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我告诉你,宝瓶被我发卖了!往后不要再来叨扰我!”
说完看也不看人家一眼,转头就走,背挺得直直的。走了几步,她就低声跟身边的金玉说,“完了,刚才我语速太快,没拿捏好气势。夏儿妹妹说过,要想让人害怕,说话得慢条斯理。我还是不行,以后得练。”
金玉一双眼睛亮晶晶,“不不,姑娘你好厉害啊!对着那么好看的公子,竟然能凶成那样。奴婢被他看一眼,就感觉全身都没力了。呜……姑娘,奴婢是不是很没出息?”
时安柔拍了拍金玉的手,“不是你的错。那厮确实有那本事,用一双眼睛就勾得人想跟他私奔。狗东西,我必不能让他如愿!他肯定要害我。金玉,你要记得,以后再看到他来咱们府上拜访,你就拿一盆水泼出去,看他还敢不敢来!”
“真要泼?”金玉苦着脸,“感觉下不去手啊!”
金玉是少时就伺候时安柔的人,情谊自是那些后来仆从不能比。
时安柔多买几个丫鬟回来,也是为了减轻金玉和桃玉她们的负担。
谁知没几个称心如意的!
主仆二人说着话,便过了淮杏河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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