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心头的恶咒尚未落音,就听姑娘冷冰冰唤来管事,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去!拿她的身契来,即刻寻牙婆领人。当初多少银子买进的,不拘折些价,今日便发卖出去。这样没规矩的东西,眼不见为净!”
管事让人把哭闹的宝瓶拖了下去。
府内所有仆从见此情形,心头狠狠一颤,全都老实了。那些个心浮气躁的,也都平心静气起来。
主子手段强,对认真干活儿的人来说,是个福音。
就怕主子是个昏的。
所有人都以为主子看出了宝瓶的不安分,故意把她提起来做一等丫鬟,再发卖出去。如此从天上摔到地下,以儆效尤。
其实这是个误会。
时安柔就是单纯觉得宝瓶做事利落能干,很有些北茴的影子。结果这才几天就露了馅。
她整肃了容色,带着丫鬟金玉,径往梁国方向行去。
谁知在淮杏河桥上又遇到了不死心的谢四公子谢玉。
他远远作揖,“时姑娘,真有缘,又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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