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红颜一脸茫然,却也点头答道,“是,母亲从没为难过我。”
霍斯梧却想起小时候母亲是如何护着霍斯山,让自己受尽委屈。
自己也是这般在外粉饰太平,心里再难过,都会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我好着呢。”
他由此觉得邱红颜跟他一样,也在暗地里受尽委屈,却不敢宣之于口,一时心头更加悲愤。
丁氏也想起曾经让儿子受了许多年委屈,相比而言,自己这点委屈着实算不得什么。
她擦了眼泪,解释道,“临阳伯府上门做客,无论于礼数还是于交情,我都不能将其拒之门外。况且,那日我的确也有意探口风。不过不是为了你,斯梧,我这些年小心翼翼修复咱们母子情谊,又怎会做这种讨嫌的事?”
霍三叔的正妻杨氏忙上前帮腔,“是是是,这事是我的错。是我为庶子的亲事求到大嫂跟前,正巧临阳伯府来了人……”
是个误会!丁氏其实是在为霍家三房的庶子议亲,结果对方的目标却是霍斯梧。
这举动太龌龊,霍家三房当即表示这亲不议了。
要不起,过!
如此,家也没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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