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一想,命运这东西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们每做出一个决定的时候,其实心里都想好了多种的可能。
至于难过,我承认在她的面纱揭开的一瞬间,我的心疼得都快无法呼吸了。
但现在,我有的只是轻松,又或许如林放所说的,我没有亏欠任何人,亏欠的只是自己。
我没有在纠结这件事,问他们道:“黑魔教和我们村的人都会巫术,可又不是一伙人,会不会是西湘的巫和域外的黑魔教?”
“有这个可能,但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头,目的都只有一个,都在找你朱大叔邮寄出来的东西。”林放眉头紧皱。
我也有一些事想不通,如此重要的东西,朱大叔用邮寄的方式,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还有既然这般重要,背后的人应该会亲自掌控才对,怎么又会落到朱大叔手里?
“声东击西!”林放和我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四个字。
林放道:“你朱大叔知道自己要死,早已把那件东高原地起来了,快递只是一个幌子!”
老陈问:“他藏起来,是想给谁?还是说想让它永远都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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