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柳轻白坐在前排,有些兴奋的道:“沈红雪说的准天师,应该是我们柳家的柳相如老祖。小子,等我家老祖来了,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天师!省得你拿着一块假的道令瞎嘚瑟。”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不过想到有准天师来,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我管他是谁,只要能解决掉玉胎,那女人也就安全了。
到了宾馆里,老陈才跟我说,柳家的人都是一个货色,让我留心一点。明天少说话,免得被抓住把柄,有事私底下找沈红雪就行。
我抱怨道:“真不知道林放怎么想的,我们的事都还没有搞清,非要接这趟活,现在浪费时间惹麻烦不说,还特么憋屈。要是紫符和天师令报销不了,那还真的是提着罗锅来送铜了。”
老陈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们愿意,但干我们这行,在小心也会死个把人,要是不攀附上这棵大树,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公平公正,似乎只存在于文字里,现实生活里,根本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公正。
我救沈红雪,打散了蛮术师的魂魄,也算是杀人了,结果她问都不问,可见道理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只是掌控在有话语权的人手里。
洗漱完,我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也就没打扰晓玲姐,睡到天麻麻亮才给她打电话,但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应该是写论文熬夜,人还没起床。
老陈见我着急,过来教我打字,把大概的情况编辑成短信发了过去。
发完短信,我才松了口气。那女人知道了情况,也会小心一些,不至于吃大亏。
老陈洗漱完,早点都来不及吃,沈红雪就派人来接我们。不过只有我和老陈,不见柳轻白。
车子把我们送到一个豪华的酒店,门口铺了红地毯,接待的人也都换成了沈红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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