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站立的侍者微躬身,道,“您说的对,上一任是韩秋石,脾气臭硬得很,被人称为韩臭石,后来被调到北方边军去了。这一任是徐霁,估计圣上不想让他死在这,已经被调走做了江州司马。”
“韩秋石在北方边军担任什么职位?”
“军械使。”
“皇帝的确很懂得用人啊。”王香印叹了口气,他的目光落在角落墙壁上,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行用刀刻下的小字,“旌旗委地泥犹热,鼓角无声日又昏”。
“潼关的这些角楼都是韩秋石在位的时候建的。这人脾气虽然臭硬,但脑子不至于不好用。任何军士在这些角楼上站着放哨的时候,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刺史府里的景象,这就是说明他不怕看,随便看,意思是自己在潼关,在大唐,所做的事情都光明磊落,都堂堂正正。”
“韩秋石如此,徐霁也是如此,我大唐能有今日,便是有着许多像他们这样一身傲骨,堂堂正正的人物。”
静立的侍者认真道,“是。”
这时候有人进了角楼。
“有什么新鲜事?”王香印看了一眼来人,问道。
来人也是也侍者一样的服饰,甚至连神态的偶相差无几,他行了一礼,道,“圣上距离潼关一百二十里,御驾停在月台驿,只带了五百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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