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微微一怔。
安知鹿转头看着身前的大河,淡然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救你,自然是觉得你我唇亡齿寒,联手起来自然比一个人强。”
顿了顿之后,安知鹿看着太子,认真的说道,“你可能觉得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但你有没有认真想过,你就算是被废的太子,也是曾经的太子,你是毋庸置疑的李氏嫡系,你有一身修为,还有许多忠于你的人,难道曾经给你信心的,只是几万军队?或者说你跌倒之后,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我就是一个到处借兵借势借修行者,被人要挟称王的泥腿子,窦临真只是一个被囚禁在长安的人质,就在今日,徐国师还认真劝她独善其身,我们的处境比起你又能好得到哪里去?至少你还是一个比绝大多数人都强的修行者。咱们这些人不抱团取暖,哪来的活路?战死可以,等死那是不能的。”
……
崔老怪所在的车队在洛阳城中缓缓的穿行,此前安知鹿已经下令军队回避,这一列车队行进在洛阳的街道之中,倒像是行进在无人的旷野之中一般。
“师尊,您见过安知鹿之后,安知鹿很快就去找了太子。”
过不多时,驾车的车夫对着车厢内的崔老怪轻声说了一句。
车厢内的崔老怪一脸平静,但和安知鹿、窦临真相见时不同,他的肌肤显得有些发红,肌肤下的血脉却隐隐透出黑气,让他的整张脸显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看来他是早就猜出来了。”
“这么看来,王幽山对于我们这些人,是一个都没想让我们好过,法门拆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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