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上头关系又硬,平日里弄点酒肉吃吃,根本不要花什么铜子,想办法搞到点钱也都喝花酒找姑娘用了。
日子舒坦得很。
但最近这段时间就过得很凄凉。
黄牙最近让他们不要生事,平时带着他们很能搞钱的戚黑鸟病得要死要活,人都半疯了。
白天不敢出门,看见红色就大小便失禁,到了晚上就怕黑,屋子里头的火光不能断。
非但不能带着他们搞钱,他娘的晚上还要有个兄弟照料他。
“道山哥,这么下去不是个事情啊。”
一个身材瘦小,胸口黑毛却旺盛的汉子唉声叹气的看着他喊的道山哥。
高道山。
顶替了戚黑鸟的一个身材高大的魁梧汉子。
是西市东头一个小土地庙的庙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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