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呐……接吻呢,就是这样的。”我不敢看他,故作镇定地说。
“哦……是这样吗?”
迟澄低头,含住了我的唇瓣,像我刚刚那样。
不,好像比我刚刚深了一些,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柔软。
只停留了三秒,他便松开了。
浅尝辄止。
四目相对,我早就熟透了,但仍想维持自己看破生死、镇定自若的伟岸形象:
“嗯,不错不错,你学得很快,差不多就是这样。”我给他竖起了大拇指,我以为这事,就这样可以翻篇了。
我正想从他身上离开,又被他按回怀里。
“迟莱,我的成绩一直很好,除了因为学得快,我还勤加练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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