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能说吗?
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
所以,应该,是不能说的吧……
迟烆很乖巧地摇了摇头。
“你这里还流着血呢。”盛舒然抬起纤细的指尖,轻轻碰触那个有轻微开裂的结痂。
只需一触,那滴渗出来的鲜血,便来到盛舒然的指尖。
盛舒然举到迟烆面前,给他看。
迟烆看着女孩白净的指尖,就连粉色的指甲都修得整整齐齐。
就这样,被自己的一滴血给玷污了。
他拽起自己的袖口,想擦掉那肮脏的血……
他平时,就是这样擦拭自己的伤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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