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舒然白玉似的指尖,解开衣领的扣子:“这次不要撕,我自己脱。”
她挺了挺身,将红了眼眶的迟烆埋入自己敞开的怀抱里。
“我说过,不要急,我们的路,很长。”
很长……很长……
迟烆把头埋进去,颤颤巍巍地……深吻。
眼泪从桃花眼里滑落,化成她胸前的一颗痣。
在身影交缠的时候,他不再一味地让她喊自己的名字。
而是轻抚她动情的脸说:“你昨晚不是问我,我的梦想、我的追求?”
“嗯啊……”盛舒然大脑将近一片空白,她已经听不清迟烆在她耳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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