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来盛舒然回答,迟烆就下了个结论。
“你是吃醋的。”他又重复一遍。
就像是,给自己洗完脑,又给盛舒然洗脑。
他又抓着盛舒然的手,把她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她身上的茉莉香再一次冲进自己的鼻腔。
原本,他应该要生气的。
盛舒然误会自己就算了,关键是昨晚。
昨晚在盛舒然发出邀请时,他就知道事出有因,但肉都送到饿狼嘴里,谁还会去管这肉有没有毒。
就算有毒,也是牡丹花下死,对于迟烆来说,有什么所谓。
如今,他总算知道原因了。
果然是不纯粹,不是全身心接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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