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听我说!”
“你先让我做!”
迟烆的手已经在睡裙里,扯下她的肩带。
盛舒然又气又急:“你就想着做做做!所以才离不开那女人是不是!?”
迟烆的手僵住了,满脸疑惑地问:
“女人?什么女人?”
盛舒然这才发现自己在情急中,把那话题抛了出来。
虽然跟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但终究是开了个头,盛舒然干脆把话挑明了讲:
“就是那个‘S’!你经常去找的那个女人!”盛舒然气呼呼地说。
“‘S’?他是男的啊。”迟烆纳闷。
男、男、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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