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皮赖脸地跟着乐团出国巡演。可一点用都没有。
从J国赶到医院的那一晚,看到周身伤痕的迟烆。我第一反应还是那个梦,梦里那个跟我缠绵的迟烆。
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看什么都是人心黄黄。
我把迟烆的动手动脚,都归结为是我心中有鬼,带着黄色眼镜看我那纯洁的弟弟。
我感觉我们的关系,跟小时候不一样。
当然,这也许只是我的问题。
就连傅凛,也看出了我的异常。
他提醒我,我和迟烆是姐弟,不适合在一起。
可傅凛转头,就说要服从叔叔的安排,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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